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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寫於2006.05.19) 今天滿不注意地找筆時,一眼瞥見大包包前的一枝筆,才想起我在幾週(也許有月了)前買了這枝新筆。最近很難得用筆寫東西,一天天過去,便幾乎忘了我曾買過這筆。 新筆的筆色為淺藍色調,與我之前慣用的筆色不大一樣。當時會買這枝筆是因為有另一枝舊的黑筆壞了;墨水還滲出弄黑了筆袋,為了買替換的黑筆而進了文具店。看著看著便想到手中的藍筆也快要沒水,便隨手挑了這枝淺藍色的筆。那時倒沒料到我用筆的機會會愈來愈少,少到都快忘了握筆的觸覺。 只是為了改個字,偶然間又看到了這筆時才想起來,我當初會買這枝筆是有用意的。事實上,我買筆一向都是有用意的。筆是為了要寫、要用字填充空白的筆記本、寫是為了要記錄、記錄原是空白的世界。我一向都用固定顏色的筆,筆的數量也大致上是固定的。頂多是同色的筆會多買一枝“備用”,但慣用的“現役筆”一定都是那幾枝。我寫的字不多,通常一枝筆都會用很久,久到甚至是筆壞了墨水都還沒用光,就像壞掉的那枝黑筆一樣。 另一方面,我是個懶人。我知道自己若是這次沒買備用的藍筆,等到手中的筆沒水時,我一定很懶得動身去買筆。於是當下便開始選筆;我通常會選相同顏色的筆,但我同時也是個看心情行事的人。那天找筆時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同色的筆,倒是那清淡的淺藍色首先映入眼簾。 那瞬間,那筆色像是沖入深海的淡水,把生活中的鹽味都給沖淡了。那色澤看上去很輕、很舒服。我當下便決定換用這個筆色,其實是想順便換個心情。買這筆同時也是督促自己多寫點,好能趕快啟用新的筆色。卻沒料到這一買,那筆便被遺忘了。忘在心裡的某個角落,上頭壓著沈沈的心情久久無法出土,直到今天無意中被我挖出。妙的是我手中這枝藍筆墨水仍未用完。 也許,我想… 還得再等等吧!

級混

最近我變成一個極混的人,什麼都混、混書、混寫、混答應人的事;其實我好像從出生開始就這麼混了……orz 但是最近呢…這種混的程度好像程等比級數增加了。

2006話劇之夜

今晚是系上每年一度的話劇之夜,每年級各演一齣話劇,相互競爭。雖說有點像是系上自己辦著玩的味道在,但每年、每個年級對這個活動卻都是相當的認真的。今年的大四,如往常一樣沒有參加,其實大三原本也沒有要加入,不過Genie在最後一刻跳出來當導演,於是大三又重回江湖了。 今年是我第三次看話劇比賽,前兩年我多少都算有參與一些幕後的工作,今年算是特例吧,只是上下場幫忙搬點道具,並不算是真正的工作人員。也因為這樣,我今年真的真真正正是個觀眾,也比以往更能好好地欣賞大家的演出。不過接下來我要講的評語是很主觀的東西,當然身為大三,我理所當然的是為大三加油,並且他們的表現在我眼中真的是最棒的,也許這類的主觀判斷是來自於我對他們的了解,及對其他年級的不了解。對於這種有可能出現的偏見我深感抱歉,不過即然這裡是我的Blog,我便理所當然地這麼寫了。 我想先從大二的戲說起,他們的劇碼A Time for Farewells說實話我並沒有很喜歡,大概是因為主題是男女關係吧!讓我覺得有像在看八點檔愛情戲的感覺。故事本身跟舞台的效果的搭配還算不錯,有話劇的感覺出來。只是很可惜,在整體的表現上無法讓觀眾得到一個夠深刻的印象,無法讓人真正進入男女主角的內心,去共同感受。現在回頭來想想,我認為劇本本身是足夠了,但表現出來的方式卻仍嫌不足。也許就像黃教授講評時說的一樣,在細節上沒有能讓人感受的東西,例如用花來表示時間的流逝…等等東西。有一點讓我相當無法接受的,是女主角“屍體“的出場方式;這是一部相當嚴肅的戲,而在那一刻是本劇最該表現肅穆的時候,但那具“屍體“就這麼樣的被人拖出舞台,不僅僅是好笑而已,還是相當大的諷刺;在那種情況下若讓那具“屍體“身著跟女主角相同的服裝默然的退出,將更能凸顯兩人悲傷的情緒。我認為像這樣的劇碼要演的好真的很難,因為從頭到尾大概就是那兩個人的對手戲,乍看之下很簡單,卻是對演員及導演的極大考驗。請原諒我接下來的狠毒評語,不過要把無聊的劇碼得不無聊需要的不只是演技,還要細膩的心思與不凡的創意。大二今晚的表現中缺少了不少東西,因此無法讓我全心全意的去享受他們的表演。但最後我還是得說,我覺得大二很認真的演了一場戲,不難看得出來演員們其實下了功夫。並且大二當然不是真的這麼糟,他們的音效的確是沒話說,鋼琴的現場伴奏與情節對話的契合,編曲跟即時的演奏都讓人沒話說。要是沒有這麼傑出的配音這部戲我大概

延遲的「路.痴.記」

 週二的歐洲文學報告完了之後,我心裡的壓力漸輕許多。其實我擔心的並不是自己的分數,而是報告時無言的窘境;好在我有足夠的準備沒讓自己太過丟臉。接下來雖然還有英美哲學的報告要做,不過相反的有多幾位組員撐著,倒是輕鬆了些。  上週以來連日缺乏睡眠讓我一直處於一種病弱的狀態,加上我近年來很少運動,就連爬個樓梯都會讓我喘息不停。報告過後的當晚我終於能安心睡個好覺,今天休息了一日之後,也總算能靜下心來寫點東西,說說上個禮拜究竟有發生了哪些事。  話說老譚的婚禮已在週六晚完成,但在那之前,老譚為了在婚禮上能有個又炫又與眾不同的節目,找了我姊幫忙做Flash。話說老譚也該算是個Star Wars迷,記得我們兩個偶而動不動也會聊天星際大戰的東西,算是共同的嗜好之一吧!而他跟他老婆的第一次約會是去看「星際大戰三部曲」(千萬別問我為什麼第一次約會會去看這種片子,這是譚氏不可解之謎。),也是因為這樣,他想把他的Flash動畫弄得像Star Wars一樣……。這真的是妙不言喻,但唯一的問題是,他在要結婚的前一週才來找我姊幫忙,想要在六天內把動畫搞定,最慘的是他自己連要做什麼樣的內容都還未完全定稿。於是乎令一段譚氏不思議的傳說又開始了……  也就是因為這樣,他幾乎天天晚上都來我家「一起商討」婚禮Flash事宜。這部奇妙的動畫也因此就這麼一點一點地完成了,而我的睡眠也一天一天地減少……orz  所以上週我的眼睛有很嚴重的「黑洞效應」(就是黑眼圈的意思),經過昨夜的好眠,今天好佳在已有消退的現象。希望接下來我的人生能好過些,不過手邊的報告又開始出現了……orzorz  話說上週五頻頻幹了不少蠢事。上午我答應了小芙去載話劇道具組需要的木材,在看了地圖後出發,很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。但沒想到,正當我要把停好的車開回木材行時,所有不順利的事接踵而來。先是車流瞬間塞滿了整個街道,害得精神不濟的我無法放心迴轉;後來當我決定以蹺路的方式過去時,方向感很差的本人在連續轉了幾個彎之後便迷了路,開始神祕的奧德塞之旅。我跟你說這一定是詛咒!因為我在看了地圖之後仍是轉錯了彎(該左轉時右轉,該右轉時左轉…),於是我在半個小時之後才又回到原地,然後才「順利地」把木材載回學校去。  下午上完英美哲學之後,我便有計劃的蹺掉體育課(好孩子別學我喔),去幫老譚載隔天結緍用的禮服。我跟你說這絕對是詛咒!明明是之前去過的地方,卻因為開太

Dropidemic

 Dropidemic,顧名思義,就是棄修疫的意思。這學期修了字源學,便開始想玩起造字運動了。不過這個字倒是隨意亂掰的,大概不符合造字規則,看看就算了。  話說期中考週結束的後幾個禮拜內,棄修這檔子事倏忽間成了種流行,像是種流行性感冒一樣。我所選修的課程裡有幾位同學不約而同的棄修了。有人倒是干脆,在期中考那天便有人拿著棄修單到藍亭面前棄修英美哲學;後來,隔週二的語用學裡便有同學沒來考期中,託人告訴老師要棄修;接下來,我上週又得知歐洲文學同組報告的一位同學也要棄修了,原因實在是太妙,妙到讓我覺得寫出來是件不道德的事,因此請恕我無法告知各位;這下子,文學報告便只剩兩個人做。然後呢,藍亭當初棄修的同學也是和我同組的,也是剩下兩個人,這倒不是問題,至少比文學簡單。不過你以為瘟疫就此停住的話那就錯了!上週五我還沒踏進英美哲學的教室,便在教室外得知同組的另一位同學小馬要棄修正在和老師談的消息。  我開始記得小馬這個人大概是大一下的時候,那時這傢伙每次在路上遇到時總會很熱情的跟人打招呼,是個很和善的人,不久也就熟絡了起來;再加上後來一起在系學會裡,大家相互支援,也就變成了感情不錯的朋友,有同堂課也大都會坐在一起或討論功課。聽到他要棄修時我心裡是有些驚訝,不過倒也沒有很大的衝擊,他也有他的考量吧!這樣一來報告也就只剩我一個人,好處是內容完全自己決定,壞處則是少了哲學思辯時較多樣化的思維。不過,我真的覺得自己是獨行俠一個,老是一個人想事情,做事情;久了之後,好像也就習慣了,反倒在做報告時也不太清楚該怎麼跟人溝通,反正大概就是這樣子做,看別人怎麼想,跟著別人一起走。一個人報告就很不同了,它變成很個人的產物,成敗皆在自己。有時我會把這個當成是「自由的代價」,這代價是沈重的。不止是因為你要一個人做,而是你失去了與其他人合作互動的機會。  小馬在要離開時還和同學們聊了一下他的決定,有的同學覺得可惜,我倒是認為該尊重他的想法,因為棄修對我來說算是個很個人的決定。後來和別的同學聊天時,很驚奇的有人主動找我加入他們的報告小組,我倒是頭一次發現自己有這樣的人緣,大概是我平常真的太少主動跟人接觸的關係,不過同學們的熱情讓我覺得蠻窩心的。上課前藍亭找我談了一下,他說我可以決定自己做原本的報告,或是加入別人的組員。決定權在我,但他希望我能加入別人的報告。我想這是真的,因為哲學問題要從各種不同的角度跟觀點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