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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11月, 2005的文章

iBook的桌面

 MacOS並不像Linux的GUI那樣天生就擁有Mutli-desk的能力,而我很高興的找到了一個很棒的軟體在MacOS下提供這項功能。我一共設定了四個桌面,依照我的使用習慣分別取名為:Wandering, 稿件, 作業, E-mail。  今天,我又發現切換桌面時的效果可以有好幾種設定,於是在測試過所有效果後我選了個個人目前最喜愛的:Cube。桌面在切換時就好像是個立方體的一面,由正對自己這一面轉到左邊、或者是右邊那面。這樣的效果很有趣,而且對我來說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困擾。而當我在設定這些東西時,我一面想著Linux的事。若要在Linux底下,不知道我要花多少工夫才能完成一樣的事?效能的處理也許又會是另外一個隱憂了。  Linux與MacOS間的角力其實該從我決定買Mac的那天說起。  當我決定要筆記型電腦的那一天,或者其實早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決定,當我買了NB之後所要用的作業系統將會是Linux。而買Mac的這個決定並沒有影響我灌Linux的決心。但是當我拿到iBook的那一天,開始使用MacOS的那一刻,有些想法開始改變了。  我在雨音斷樑裡有提到過我使用Linux的原因,我忘了我是否有提過,Linux是我尋求一個理想作業系統的途徑。我用Linux是為了要讓自己能用自己想要的方式來使用我的電腦,目前的作業系統中也只有Linux、或Unix系的OS能辦到這一點。而使用了有幾年的Linux理所當然的便是不二之選。  然而在接觸了MacOS之後,我不得不承認它是一個相當優良的作業系統;雖然我才使用它不到幾個月的時間,但其上許多巧思不是華眾取寵的設計所能比擬的。也許許多用了Mac多年的人會覺得Mac某些地方與其它系統相比也像是在華眾取寵,但至少這些設計對我來說是相當方便的。而最重要的一點,就是系統的整合度與穩定性。所有的這些優點集中在一起,讓我對於在Mac上轉換到Linux這件事變得有些遲疑了。  Mac在許多方面來說已經很接近我心目中理想的作業系統了,所以這幾個月的使用讓我開始想,到底我還有沒有必要要在Mac上安裝Linux?  答案仍舊是肯定的。  即使在用MacOS時這樣子的聲音不斷的出現在心中,但自始至終我都沒令自己改變過這樣的決定,原因就在於Linux握有一個Mac所沒有的重大因素——開放式架構。Linux讓我可以完全地掌握好自己的作業系統,只要時間跟能力許可...

圖書小記

最近期中考,總圖照例在這段期間內爆滿。平常沒那麼用功的人大概都到那裡去報到了,有時還真的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,真的是超級壯觀的。也是因為如此,這個"時節"要在圖書館內找個杳無人煙的地方唸書還真的很難。每次去總要晃個兩三圈才不得已在某個角落坐下,有時甚至也不想再找了,在我看來,這樣的圖書館實在太過擁擠。 有趣的是這兩天的晚上我都在某個角落的「單桌」找到空位,平常我是不會去找這樣的位置的;一方面是因為若對面有人唸起書來總覺得怪,另一方面是這桌子很搶手,除了一大早不管什麼時候來都一定被佔走,不是擺上一本書就是放個什麼東西佔位置。或許這兩天我運氣較好,或者是某個人正好在這個時間離開(我到的時間都差不多)。總之,我很感謝讓我這兩天晚上能有個好地方唸書做事的人,因為他離開時把東西帶走,讓下一個人能使用這個位置,讓圖書館的資源能得到最大的運用。

I hate this job

 前一天晚上我很不幸地在MSN上告知一個同學她文學課已經再見的消息,原因是超過三次未出席。我算是用比較婉轉的方式跟她說的,甚至沒用“當掉”這樣的字眼而用英文“Fail”,不過對於減緩事實的衝擊我想並沒有多大的幫助。  我和她稍微聊了一下,才發現她並不知道老師有這樣的規矩,但是知不知道是一回事,她卻似乎覺得只要有唸就好了。對我來說,這的確是件很詭異的事,當她已三次未出席時老師叫我通知她,很遺撼的是我並沒有機會在這堂課以外的時間會遇上這個人,唯一只有她不常出現的MSN,因此那時我是請別的同學代為轉達。現在想想,那時的我並沒有盡最大的力量通知她,雖然這應是她自己要注意的事。所以在跟她說這事時,我的心裡其實是有些罪惡感的。  在和她說完之後,我想起了這次大四畢演的蝴蝶君裡,蝴蝶夫人故事中的Sharpless。當他要去通知蝴蝶夫人Pinkerton不會再回來時,他說了這句話。我的心情大概和他差不了多少吧。  I hate this job!